第(2/3)页 骆万仪的意思就是,她不管躺在地上那些高官显贵们的死活了,她要赌上一切让寒隐初他们留在君山岛上! 她把视线投向了寒隐初:“姓寒的,你还是嫩了一些,你以为我们落家凭什么起复?你只鼠目寸光地将湖广的情势锁定于我们落家之上,难道你就想想我们落家背靠的是谁吗?……” “‘梦落镜湖’,当然是那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过的氏族孟氏。”寒隐初不喜欢被人所诘问,便冷冷地打断了骆万仪。 “那你凭什么就你们这几个虾兵蟹将,今日就能全胜而归呢?——” 寒隐初都懒得看骆万仪了,用打量什么蠢物的眼神斜视着她:“别特么装了,你一个深闺妇人,你跟朕玩什么‘三十六计’、‘孙子兵法’? 朕早知道你和那姓敬的、姓胡的有图谋,八成就在岳州府和湖广的中枢武昌府布下重兵,断不会让朕走出湖广;你的这场寿宴,也本来就是你的‘请君入瓮’之计,别乱攀扯小关子,你可是需要她需要得紧呢! 若没有把她带上君山岛,你还愁朕不来呢!……” 骆万仪的脸上,顿时有种被勘破的难堪,可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正常:“既如此,那你还废话些什么?还不快快束手就擒?” 寒隐初已经连白眼都懒得翻了:“朕已经预判了你们的行动,难道接下来会坐以待毙吗?真是愚不可及……” 寒富德觉得现在该自己上场了—— “咳咳!——”他清了清嗓子:“骆夫人,在我们坐船南下来岳州府的时候,皇帝陛下已经拿着本王的手书、印信和虎符,招集位于荆州府的守军,去到武昌府,谨防作乱了…… 为了怕水路被你们察觉,本王特地让守军从陆路奔袭的。估计早就到武昌府了……” 骆万仪的脸,瞬间变得煞白。 落遥空一直紧紧地搀扶着骆万仪,将她扶到一处坐定,抽出了寿礼中所赠的一把宝剑,口中喃喃自语:“寒隐初,你着实自负,但同时也暴露了你自己不是吗? 他的大军要掩人耳目去到武昌,那你必得‘孤军深入’;那岂不就是相当于告诉了我们,在君山岛上,只有那你一二三四个人吗?——” 落遥空的剑尖,一一从岳奇、湘王、寒隐初和关与君的身上点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