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裴斯越笑得温柔,抬手揉了揉姜白的头顶,嗓音慢条斯理:“裴妄会为了你的假意服软而心软。 “但我不会。” 后面几个字一出,姜白顿时如坠深渊。 眼底的光也在瞬间灭了下去,甚至就连刚亲吻过的唇瓣也在瞬间失去所有血色。 裴斯越牵着姜白的手,从另外的登机口进入,进入他的专机。 飞机飞上高空,不知道要飞行多久。 明知前方是致命的深渊,可她却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备受煎熬如困兽般等待着。 她以为她睡不着的。 但估计是大脑开了保护机制,再加上这几天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处于十分紧绷的状态,极度的疲惫渐渐漫过意识,让她竟然在飞机上睡了过去。 等她再醒过来时,周围的环境已经彻底变了。 冰冷墙面构筑的宽阔房间,四壁素白得近乎苍白。 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、一间用透明玻璃构筑出的厕所兼浴室的空间,床头一部黑色电话,头顶一盏灯,天花板一角的黑色监控,以及,一条厚重的锁链。 而此刻的她,就正呈大字型,躺在床的正中间。 除了锁链以及洁白的床垫之外,床上再无其它。 包括她身上。 整个空间简洁到近乎残忍。 而一览无余、毫无人性地被对待,更是让姜白瞬间就倍感的耻辱与崩溃! 唯一有点儿人性的地方,大概就是屋内开了恒温恒湿,不会让她就这么冻死在房间里。 她迅速坐起来,第一反应是去解脚踝的锁.链。 解不开。 “叮铃铃。” 床头的电话响了。 姜白吓了一跳。 见着来电显示,她想也没想,几乎是扑过去,迅速将电话接通,“裴斯越,你别这样好不好……我求求你了……我是人……不是你对待的犯人……” 姜白隐忍着极度惊惧下快要克制不住的颤栗哭声,卑微哀求着。 但电话那头的裴斯越毫无心软的迹象,嗓音慢条斯理:“我说过,你不听话,我有的是手段驯服你。 第(2/3)页